来人正是周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家父母迎上前来,周母眉眼含笑,声音里满是热络:“可算是把你们盼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母已于马车内修整衣容,这会儿瞧着毫无异样,她拉住周母的双手:“舅舅、舅母这句话该我说才是,这么多年,总算是把你们等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句家常间,身后那人紫服玉带,不言不语,气势天成,难以使人忽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家父母便是不识,也猜出此人就是丞相。周家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,凭着儿子有出息才来了京城,早前不约而同问过儿子,拿不准要不要行礼,周榷只说不必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挽知叫了人,到周榷这里也是礼数周全的一声:“表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理,谢清匀应随秦挽知的叫法,但他不说话也无人可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际,周榷主动执手行礼,姿态清雅:“谢大人,许久未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匀神色如常,回礼:“周大人,恭喜高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场面几许静默,周父忙侧身引路,打破不知为何怪异的局面:“别在这儿站着说话,快进去坐下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石板路上相伴而行,周母瞥见侍从抬进的紫檀雕花礼箱,忍不住:“四娘和谢大人的礼太过贵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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